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,她开始说话: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,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,她们去外面吃饭,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,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,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,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!”
严格来说,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
她愤怒的瞪住他,黑白分明的双眸充满生机……猝不及防,他的心头怦然一跳,不受控制的想要亲近她。
此刻,蒋文在家中焦急等待着。
她要这么说,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,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,才没有告诉她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欧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:“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,不是已经有证据表明谁是凶手了!”
“申辩哪天举行?”然而,听完办法之后,他立即问道。
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,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。
距离举办婚礼还有七天。
“我得走了,”祁雪纯起身,“你开车来了吗,要不要我捎你一段。”
她微笑的偏头,示意他跟自己碰杯。
祁雪纯心想,他这个行为对他争家产都什么帮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