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
洛小夕答不出来。
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“简安,你怎么样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我不录节目了,去Z市看你。”
如果是在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节省时间,这种情况他通常选择在公司留宿,或者是去附近的公寓住一个晚上。
和她们相比,苏简安忙得简直就是惨绝人寰。
“想有的话其实也可以有了吧?薄言30,简安24,都是很适合的年龄,想怀上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?但是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,薄言,不是你不行吧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陆薄言点点头:“不错。”
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,深邃却神秘,有一股诱|人沉|沦的魔力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理智告诉他,他要从今天开始,慢慢回到从前,回到没有她的日子。
“亦承啊。”洛爸爸笑了笑,“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“沈越川。”陆薄言少有的用危险的目光看着沈越川,“我说过,什么都不要让她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