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。祁雪纯对他自以为是的语气很不以为然，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，“你想找我，能找着再说吧。”

“你撒谎，”有人指着他，“我想起来了，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祁雪纯微诧：“什么案子？”
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
“你的意思……江田也许就是摄像头背后的人？”宫警官琢磨。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

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担心自己会在司俊风面前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