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累了一天,也才得空回房安静一会儿。
“雪薇,穆司神这几年为了你,日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……”
祁雪纯微愣,“你用你的身份保护我。”
她看看众人,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老糊涂了,自己把项链放在枕头底下,竟然忘了。”
脑部是人体最神秘的器官,目前人类对它的认识还停留在幼儿园阶段,冒然治疗适得其反的例子不少。
“我敢去任何危险的地方,一般人也伤不了我,”她的语调轻盈,“如果悬崖上的事再发生一次,我估计我自己能爬上来。”
回家吃完饭,司妈留下两人商量她的生日派对怎么办。
颜雪薇下意识向后躲,然而她身后是床,根本就是躲无可躲。
被她反驳的几个女员工谁敢跟着上电梯,让她一个人走了。
“俊风!”司妈神情严肃:“你的头一句话我就不赞同,谁能伤到祁雪纯?你也不能只看到祁雪纯,难道程申儿没受过伤害?”
“既然你没有办法,接下来我怎么做,希望你不要多管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“晚上我回来陪你喝。”
“既然你没说,那我来说吧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她握着司俊风父亲的某些把柄,不但欠了司俊风公司高额货款,还在司家为所欲为,她想抢走我丈夫,还想逼着司俊风和父母反目成仇。”
穆司神面上依旧是那副厚脸皮的模样,只不过他的笑中却带着浓浓的威胁,高泽刚才的挑衅确实是惹到他了。
祁
好一张俊美的脸,眼里全是聪明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