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？”祁雪纯问，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。

“啊！！”尖叫声穿透屋顶，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。

他马上调头，买菜。

“她混进派对，恐怕只有一个目的，当场揭露程皓玟的阴谋。”

却听他嘴里咕哝说了一句。

“别闹了。”他搂住她，“你撞得我也很疼。”

白唐冲她点头示意，“我来这里执行公务。”

“……你查清楚，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，每一笔都不能落下。”

“刚才那个男人，是来杀你的？”程申儿明白了，“可他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这里面完全没程奕鸣什么事。

但严妍感觉奇怪，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，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
程奕鸣无奈，“这几天你太担心了……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。

此刻，在这个奇怪的环境，面对认识不久的祁雪纯，她却能将这份痛苦倾诉。

“我去拿。”程申儿转身一溜烟跑上楼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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