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走进询问室，发现室内有了一些不同。
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严妍：……

他们要了一个隔间，程奕鸣早已点单，落座没多久，餐点便被送上来。

她听到程奕鸣的脚步跟了上来，大步跨进院内，先一步将院门把住。

她一点也不担心。

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，便又开心起来，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
他瞧见地上有石子，随脚踢出一块，正打中管家的膝弯……

“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，”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，“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
“申儿，我只是担心你受到伤害，我们都很担心。”

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，只是室内光线昏暗，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。

两个助理的说笑声远去。

“你别费劲猜了，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盯准猎物，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
严妍点头，使劲将泪水咽进肚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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