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袁子欣的脸不禁涨红，她看不惯祁雪纯屡屡出风头，今天实在忍不住所以跳出来。

今晚的风不算很大。阳光里，他吹响了口哨。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程申儿回过神来，“妍嫂，你怎么了？”

昨晚她在询问其他人时，他的助理忽然给了她一封信。男人笑着点头：“愿意为你效劳！”

“不应该啊，这会儿应该有人在里面休息。”管理员嘀咕，“祁警官，你等会儿，我打个电话。”原来他还知道“渣男”这个词。

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