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很久,她都没有动静,因为知道直接去找穆司爵肯定会被怀疑,她打听到了穆家祖传的火锅店,从这里下手,穆司爵肯定不会起疑,却又打听到,这家火锅店只用穆家的熟人。
意识到自己被穆司爵利用,许佑宁并没有怨言,反正她也是不怀疑好意来接近穆司爵的,被反利用,只能怪她技不如人。
说完,她推开车门下车,等电梯的时候才发现沈越川也跟了过来。
同一片夜空下的另一处,却有人连家门都犹豫着要不要进。
许佑宁浅浅一笑:“你好,许佑宁。”
苏简安试探性的问:“如果我跟江少恺为了骗你举办婚礼什么的……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: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推开穆司爵?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你尽快避开危险。”
陆薄言若无其事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穆司爵置若罔闻,头都不回一下,许佑宁气急败坏的又叫了一声:“穆司爵!”
吧台上面放着一包刚刚打开的红糖,他倒了一些到玻璃杯里面,用热水把红糖冲开,端过来递给许佑宁。
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,“根据我对他的了解,他从来不会破坏别人的好事。”
许佑宁连看都懒得看穆司爵一眼,慢腾腾的挪到病床边,突然感觉右手被小心的托住,那道冒着血的伤口被不轻不重的按住了。
她动了动,没发现身上还有什么不适,但还是不能放心。
陆薄言没时间和沈越川扯皮,答应了他。
不过,无法否认的是,无论何种状态下,沈越川都是非常养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