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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？”他接着问。
“明子莫是个什么人？”程奕鸣走过来，打断她们的沉默。
他挑了挑眉，示意她将栗子给他。
但他只喝酒，不说话。
嗯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，而且是越来越晕。
符媛儿马上感觉他生气了，无语的撇嘴，“季森卓打给你的。”
符媛儿目送她的身影，轻声一叹。
符媛儿当即决定离开。
她唇角微翘：“说出来怕你说我心太坏。“
她索性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，快步来到打车的地方。
严妍微愣，这才明白，顶楼两间套房，程奕鸣和吴瑞安住在隔壁。
严妍心头一动，一种酸酸的情绪从心底滋生……好像自己看上的漂亮衣服被人家抢先买了。
“媛儿！”忽然，一个男声响起。
“姑娘，你应该打扮打扮再来。”想接近他侄子的女人多了，眼前这一个显然是最不讲究的一个。
“媛儿，这可怎么办，”符妈妈很担心，“这本来是程子同的东西，该怎么跟他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