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扳着苏简安的肩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:“这点事,还不需要陆太太出手。”
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,再也无法控制,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。
“谈完了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意味深长的接着说,“我不想让你等太久。”
“可警察都已经来了,你还能说陆氏是清白的吗?”记者咄咄逼人。
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,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,拿出去给陆薄言。
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陆薄言好戏,等着记录下他受辱的瞬间。而她,只想保护陆薄言。
此举别有深意,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:“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?不便让旁人听见?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拥入怀里:“别哭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,你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胁了。”
周六这天,苏简安难得不赖床起了个大早,洗漱好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度了访问安排在下午,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准备。
……
医生说:“应该是没有按时进食的原因,陆先生的胃病有复发的迹象。休息一会观察一下,情况严重的话需要挂点滴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挣扎,含糊不清的抗议,“电影……”
苏简安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,晨光已铺满整个房间。
吃完最后一口,苏简安递给他一张纸巾,他印了印唇角,说:“明天早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……
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