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,后来她也许迷路了,也许……出事了。
沈越川和大家打过招呼后,问:“洛小夕呢?”
他去Z市几天,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,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。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苏简安意外过后,感叹了一句:“我哥动作真快。现在你打算怎么办?去一趟日本?”
两个大男人都是老娱记了,见过的大人物不少,但苏简安这样随和的豪门太太他们还是第一次见,怎么都不好意思接她的水:“陆太太,你不嫌我们烦已经很好了。”
那我喜欢你,你知道吗?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
第一局游戏很快就开始,首当其冲被罚的是沈越川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
想着,苏简安心脏的地方不自觉的软下去,轻声问:“你吃饭没有。”
康瑞城不悦的停止了摇晃藤椅:“她丈夫姓陆?”
家是避风港。不管遇到什么,回家就好了这句话果然没有错。
过去好一会,陆薄言才缓缓的松开苏简安,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:“明天换回来,听见没有?”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苏简安说陆薄言变得奇奇怪怪,他总觉得事有蹊跷,陆薄言不可能是不想和苏简安一起过了。想着,敲门声突然响起来。
他在煎蛋。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
三个人离开阳伞休息区朝着球场走去,路上穆司爵状似正常聊天一样告诉陆薄言:“我查了一下康瑞城最近的行踪,发现这段时间他去了泰国和尼泊尔。情报没出错的话,很快就会回来。”苏简安怕事情乱传,用目光给了江少恺一个警告,抱起花下班。
“补办……婚礼?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?”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刚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应该去找你。”“…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