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还没和陆薄言表白呢,孩子什么孩子,眼下表白才应该是重点!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心情好,语气也空前的好,“我也刚下楼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,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:耍无赖。
他的呼吸骤然间乱了,心神也跟着不稳起来。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“这里不就是我的房间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做了个鬼脸:“谁要你陪!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,我回房间了。”
没错,不是喜欢,而是爱。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苏亦承略头疼的抚了抚额角:“芸芸是我姑妈的女儿,简安没有见过她,因为简安还没出生的时候,我姑妈就和苏洪远断绝关系,移民到国外了。简安甚至连我姑妈都没有见过,又怎么会和你提起芸芸?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两人的“同|居”似乎越来越和|谐。
回家?
苏亦承颇感兴趣的样子: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
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