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优哉游哉的，“我们还可以……”许佑宁闭了闭眼睛，不再提康瑞城，转而问穆司爵：“接下来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康瑞城冷哼了一声，吩咐道：“叫人看好两个老太太，不要出什么意外，破坏我的计划！”“周姨，别再说了。”穆司爵睁开眼睛，像没听见周姨的话那样，固执的说，“我会想办法把你接回来。”

许佑宁不甘心的看了穆司爵一眼，把他推出去，“嘭”一声关上浴室的门。许佑宁奋力推开穆司爵，挑衅地看着他：“除了嘴上用蛮力，你没有别的方法了吧？”

儿童房里装了监视器，显示终端在一台iPad上，苏简安打开监控显示，把iPad支在茶几上，边和许佑宁聊天，偶尔看一看两个小家伙有没有什么动静。“小鬼。”穆司爵扳过沐沐的脸，看着他说，“我和你，是男人之间的竞争。你哭，是认输了？”

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僵住，脸上的阴沉也一点一点消失，变成复杂沉淀在脸上。三厘米长的疤痕，像一只蜈蚣栖息在许佑宁的额角，尽管因为头发的遮挡，平时轻易看不到，但毕竟是在脸上。

苏简安这么说，并不是没有理由的。手下跟着穆司爵去过医院，见过沐沐，自然知道照片里的小男孩是康瑞城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