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掀开被子,示意苏简安:“躺下。”
那个富商是谁、长什么模样,她已经记不清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萧芸芸摇摇头,“只是叫人来帮忙。”
她干脆支着下巴看着沈越川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,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,她的手依然很冰。
半年前,她从穆司爵的死亡命令下逃跑,如果这个时候让穆司爵发现她,她无法想象穆司爵会把她怎么样。
护士想了想,还是如实说:“早上相宜突然不舒服,去做了几项检查。现在,陆先生和陆太太应该在邱主任的办公室了解相宜的情况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挣扎了一下,不满的发出抗议的声音。
“这个诚实的解释可以给满分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问,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
“到了非住院不可那步,我会告诉他们的。”沈越川神色轻松的打断Henry,语气了却透着不容反驳的肯定,“现在,暂时先瞒着。”
他微微偏着头,看着她,唇角眉梢尽是温柔。
陆薄言也没有生气,搂住苏简安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用口型跟她说了一声:“乖。”
身上的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,心上的……大概有生之年都会鲜血淋漓吧。
他打开袋子,倒了些狗粮出来,放到哈士奇面前,示意它吃。
其实,萧芸芸什么时候知道无所谓。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: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