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不舒服?”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,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,“听话,跟我走。” 她知道这样不好,但一时之间,她还是无法适应没有陆薄言的生活。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“我也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。”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因为和陆薄言是夫妻,不管是陆氏涉嫌巨额偷税漏税,还是芳汀花园的事故调查,两起案子苏简安都不能碰,她只能借着闫队的手去了解案子的进度。 陆薄言这一去,面对的,不再是原来风光无限的陆氏。
陆薄言:“去酒庄?” “可是,”许佑宁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报告,“从初步的调查报告来看,责任……完全在陆氏地产。”
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 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他好像一直在睡觉,又好像一直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