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根本不是常人能待得住的地方,冰冷的仪器,泡在玻璃罐子里的人体器官,到处都充斥着怪异刺鼻的味道,那几副立着的人体骨骼更是阴森恐怖,洛小夕觉得它分分钟会动起来把她抓走……人体课
“嘭”
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
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
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
马来西亚成人想他是真的很忙,还是……不愿意回家。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她费力地坐起来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又移开,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她在远离一切,远离这个世界,远离看和苏亦承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的痛苦。
话题突然转了方向,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,茫然了半晌才问: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又抽搐了一下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难道沈越川说的……是真的?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“我知道。”韩若曦说,“我就看一眼。”“你让我回去好不好?”她笑着流泪,信誓旦旦地保证,“我一定不会跑出来看见你,你也不用忍受我的死缠烂打这么多年。我们一去回去,当陌生人,这样我就可以爱别人了……”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幸好最后……
唐玉兰交代好就下楼,苏简安坐在大镜子前配合着化妆师折腾。“韩若曦苏简安撞衫,谁能艳压谁一筹?”
陆薄言想都不想:“不可以。”苏简安想起昨天被陆薄言骗着亲了他一下,流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