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去抢她的电话,她偏不给,两相争夺之中,电话忽然飞离她的手,摔倒了几米开外的草地上。 “媛儿,你看那个是程子同吗?”她刚张嘴,妈妈忽然抬头朝另一处看去。
“有这么不可思议?”程子同好笑,“我和程木樱同父异母。” 符媛儿和严妍如获大赦,赶紧转身要走。
听完符媛儿犯难的叙说,符爷爷嘿嘿一笑,“我早说过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成。” 助理马上去办。
“不错。” 一家珠宝商店的橱窗里,展示着一枚红宝石戒指,红宝石殷红如血,光彩夺目。
她瞥见旁边有几棵树,下意识的躲了起来。 符媛儿一愣。
但听程子同开口了:“符媛儿为了亲自向你问一个结果,不惜将你保出来。你最好找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待着,免得她再去找你。” 符媛儿想了想,他的说法也不是没道理。
程奕鸣明白了,她今天会去程家是为了这个。 “也对,但这样的话,以后符记者在报社就没有靠山了。”
让他不捧她,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吗! 符媛儿沉默。
符媛儿沉默。 她的身份,和程家人的身份能一样吗!
他将包厢门拉上,搂着符媛儿从侧门离开了会所。 “不过你也很奇葩啊,竟然没把前夫拉黑!”
这时,他点的菜也送了上来。 她真是被气到了。
于是,在离婚两个月后,她再一次坐上了前夫的车。 “你是程子同太太?”他问。
程子同拉着她上楼。 她没感觉到程子同的情绪波动得厉害,万一动手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扛得住吗!
他也没说话,静静的开着车。 符媛儿走出病房,轻轻的关上门,抬头瞧见管家站在门外,一脸担忧又心疼的看着她。
不过他没提到“特殊”的服务生,这让严妍松了一口气。 “没发现。”
他是不是觉得,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,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?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,“子吟从来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
她拿起岔子往自己嘴里喂沙拉,不过,“你不是说你也一起吃?” 说实话,这是严妍第一次打人。
“子同哥哥,我就说符小姐忙着嘛。”子吟捏着嗓子,阴阳怪气的说道。 他的唇角不禁往上扬起。
她给程子同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,确定了他公司股价波动的事。 “下次再碰上我,就当做我们不认识。”她毫不犹豫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