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嫣然一笑的模样，像一颗石头投进了他的心。

季妈妈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但他的态度很坚决。”

程子同强压着怒气，说道：“我相信你，很晚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
“一个孩子，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吗？”程子同不禁怀疑。

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她们离开孤儿院，需要一个新的身份。”

她怎么也没料到，他会带她来公司……他的几个助理都在会议室等着他呢，就像电话里说的，没有他在，底价确定不下来。

于翎飞这下听明白了，她的思维也很快，当即将自己的随身包拿过来，哗啦一下子，将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。

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，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，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。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
她没有多做停留，转身离开。

符媛儿挑眉：“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”

她想了想，“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爱上程子同了？”

程子同似乎是默认了，但符媛儿却更加疑惑了。

而且爱一个人，也没必要把之前爱的人的痕迹全部抹掉吧。

符媛儿稍顿脚步，程奕鸣能问出她想要知道的，她就没必要着急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