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色的小巧的保温杯,杯身底下有一朵烫金的云朵图案。
她是不知不觉睡着的。
“你们看,那是谁?”
白雨严肃的抿唇:“你说得虽然合情合理,但思睿是不会相信的。”
她的意思很明显,程奕鸣一意孤行自毁好局,她只能培养其他人接管公司了。
一种无色无味的泻药,药剂很猛。
她连自己都救赎不了。
而且这扇门此刻是虚掩的,仔细一听,便能听到程父的怒喝声。
“爸,”严妍打断严爸的话,“不要再说了,我们走吧。”
她默默的递给保姆一盒纸巾,然后回到屋里,躺下,闭上了疲惫酸涩的双眼。
“我呸!”程臻蕊恨不得啐她一脸,“你支使我做这些狠毒的事情,你们于家还有什么体面!”
于思睿多少有点失望,但脸上微微一笑,“很晚了,我送你回房休息。”
她刚看清对方是表哥的妈妈,对方已朝她脸上“呸”了一口,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蠢货!”
第二天一早,程奕鸣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。
“过来。”严妍犹豫时,程奕鸣又叫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