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

说完她将身子别过去了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“……这两天我跑了十几家赞助商，才挑中了这些行头。”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“你这是非法的！”严妍低喝。
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
“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，是这样。”小路点头。
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不是她不配，只是他不适应。

说着，他亲昵的揽住了祁雪纯，“雪纯还没吃晚饭，我先带她过去吃点。”

程奕鸣立即起身，推来轮椅让严妈坐上，出了屋子。

管家摇头：“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回到宴会厅门口，却见莉莉蹙着秀眉一脸为难。
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

但她好开心，梦里她看到的，竟然是程奕鸣陪着她坐过山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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